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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亚的白色星期天

来源:萨摩亚 时间:2019/1/7

今天是年10月14日,是10月的第二个星期天。

这一天是萨摩亚的“白色星期天”。

“白色星期天”是萨摩亚儿童们的教会日,也是他们的节日,相当于国内的儿童节。

萨摩亚人一年过五大节日,分别是:4月的复活节、5月的母亲节、8月的父亲节、10月的儿童节和12月的圣诞节。这些节日都有假期。萨摩亚政府规定,所有的节日如果是在星期日过,则假期顺延至星期一;如果连续假日中占用了星期日,则往后顺延一天。如果加上6月1日的国家独立日,萨摩亚人除了周六、周日休息外,一年中还有六个公共节假日。

萨摩亚“白色星期天”的假期有三天,从10月13日至15日。

(“白色星期天”中的儿童。图片来自网络)

第一次知道“白色星期天”,还是读小说《折翼天使》时。《折翼天使》的作者是萨摩亚的图伊洛玛?莱玛露?西娜?瑞茨拉夫。小说是《海洋?家园》(萨维亚?萨诺?马利法编著、童新与王雪峰合译)中的一篇。小说写了一出“家暴式”婚姻悲剧。身怀有孕的母亲长期遭受性别暴力。在萨摩亚“白色星期天”到来的头一天晚上,因需要准备儿童节食物和给牧师的现金礼包,母亲去找与朋友喝酒不归的父亲,被父亲当场打死。作者塑造的父亲具有禽兽般的粗暴、残忍与狠毒的性格。小说以一出悲剧传达出对萨摩亚现实社会中存在的暴力现象的忧虑、愤怒与否定。

萨摩亚的“白色星期天”是由大约年前伦敦传教会的牧师开始的。之所以称为“白色星期天”,是因为在这一天里,孩子们的穿戴,从衣服到配饰,从衬衫到袜子,甚至戴在头发上的花环和别在耳上的花朵,都是白色的。

萨摩亚人特别看重和喜爱白色。白色是他们心目中的神圣的颜色,代表了他们对自己的最高要求。在他们看来,着装时一身纯白,代表着纯洁和虔诚。萨摩亚的国旗上的五颗五角星也是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平时,萨摩亚人是不穿白色衣服的,只有上教堂的日子或其他特殊的日子,他们才会通体洁白,大人像移动的白塔走在路上,孩子则像白色的小天使一样跳跳跃跃地走在路上。

(今天拍到的楼外的过路人)

在“白色星期天”之前,不少人要去萨瓦依岛。因为有些乌普卢岛的人,老家在萨瓦依。他们须得乘渡轮回去看望住在萨瓦依的老人,如同国内外出之人春节回乡探亲一样。虽然中国与萨摩亚远隔万里,地处北南半球,但孝亲寻根之举,“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往古来今,概莫能外。”(陆九渊《年谱》)

萨摩亚的“白色星期天”虽是今天,但与之相关的准备活动早就开始了。首先是作为节日主人公的孩子们在热情准备着,满腔热情地迎接这一天的到来。他们都很兴奋,人人欢天喜地的。《折翼天使》里写到:“全萨摩亚的孩子们都在为星期天准备着,他们背诵《圣经》里的赞美诗,学唱一些新歌,排演一些短剧和大家耳熟能详的《圣经》故事。”《折翼天使》是年出现的小说,反映的是萨摩亚的当下生活。我曾就此描写问过我的萨摩亚学生Anni,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Anni今年22岁了,是NUS高年级的学生。她告诉我,她最近很忙,晚上基本没有时间写作业,因为每个晚上都要排练节目,准备在“白色星期天”时进教堂演出。我很诧异地问:“你不是儿童了,这个节日还与你有关?”Anni说,许多萨摩亚人在还没结婚前,也都是这个节日的积极参与者。最近一段时间,我经常听到对面小学里的学生练习唱歌。他们的和声可美妙了。萨摩亚人有唱歌跳舞的天赋。前几天傍晚散步,在NUS大法雷边,两个等孩子的家长在那里哼唱着我们听不懂意思的歌曲,她们一唱一和,用的就是美妙的和声。其次,“白色星期天”需家长们大力操办。要顺利与美好地度过这一天,是需要数目较大的金钱的。《折翼天使》里说:“白色星期天好像是一道关,妈妈有太多事要去应付:她要给孩子们做新衣服,要准备好多饭菜,还要给教堂牧师奉送现金礼包。”《折翼天使》属于“底层叙事”(用国人标准判断,萨摩亚人大都属于“底层”人),缺钱的母亲要把大孩子穿过的白色衣服改给小孩子穿,但大孩子需要重新置备新的白色衣物。这就意味着,“白色星期天”也是一个消费日。除了去教堂要向教堂捐献外,其他消费品都需提前准备。所以,“白色星期天”只有一日,但之前的周五周六,人们已经忙于采购物品了。采购的高峰出现在周六,因为萨摩亚是周五发工资的。这周五,NUS的部分staff已经举办了PayweekParty。他们聚在办公楼前,三三两两、六六五五地坐在木制连椅上,听着萨摩亚风格的音乐、吃着萨摩亚的传统食物、喝着萨摩亚生产的啤酒,优哉游哉地谈笑、歌唱、欢呼。在萨摩亚,周五拿到工资,周六去各大购物场所尽情消费,已然成为萨摩亚人的思维定势和生活习惯了。

(10月13日,阿皮亚“十字路口”的交警)

周六这天,C美眉邀我去她的店里帮忙照看。

我是上午十点动身去C美眉开在阿皮亚中心黄金地段的百货店的。在去商店的路上,我首次体会了萨摩亚后heavytraffic。似乎乌普卢岛上所有的车子都集中到阿皮亚来了,每辆车子里都满载着人,是全家总动员的态势。知道萨摩亚人为什么喜欢宽敞的车子吗?假如车子狭窄小巧了,怎么容得下两个大人一群孩子呢?在阿皮亚电影院东边的十字路口,一个胖胖的警察在跳舞般地指挥着交通。看我给他拍照,警察大哥朝我灿烂地笑着,那笑脸如同头顶的大太阳啊。

在“白色星期天”生意中,黄金时间段是上午十点至下午一点。在这段时间里,我在阿皮亚繁华区域的一家店铺的外面,见识了萨摩亚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街景和摩肩接踵、人头攒动的购物潮,借机了解到了“白色星期天”购物之人的狂热和欢乐。哈哈,有趣啊!

我对生意一窍不通。

C美眉让我和一个22岁的萨摩亚女员工守着店外门北的摊位。我的任务主要是留意着是否有人顺手牵羊带走物品。萨摩亚人并不多金,但萨摩亚的“白色星期天”却需要一大笔花销。萨摩亚人普遍多子,光是给孩子们准备新的衣帽首饰什么的,就需要不菲的资金。想办好事而手中缺钱,怎么办呢?有的人就生出来售货摊“分享”物品之心。C美眉说,平时,她的货物就常被偷,这一天,自然也少不了少数萨摩亚人来“大显偷手”。但我人痴眼钝,这一天,我没看到一个人路过时顺走物品。我想,既然是为神圣、纯洁和虔诚的“白色星期天”准备物品,骨髓里都活跃着宗教因素的萨摩亚人,会以实际行动实现宗教原旨的——毕竟,基督教十诫之第八条是:“不可偷盗”。上帝的诫命是:上帝分配给每一个人应享有的财产,人人都当以自己的份额为满足,不法夺取他人财产即为侵犯神的分配——偷盗是不被许可的。我相信,这一天,人人都会落实上帝的旨意的!

我在照看摊位过程中,见缝插针地瞭望大街。哇,今天想在阿皮亚找个车位基本上是痴心妄想,好在我们的战友都知道萨摩亚风俗,这一天,大家都在家里备新课、看资料、搞学问,除了我,没人来凑热闹,自然,也感受不到车堵人挤的盛世繁华啦。哈哈!

(车水马龙的街道)

C美眉的店既是阿皮亚重要的华人百货商店,又地处通衢大道之旁。这里,既是萨摩亚人主要的购物场所,又是通往其他卖场的必经之地。而我,喜欢清静也喜欢热闹,有时候,还喜欢“研究研究”人。所以,这一天,我在照看摊位的同时,也观察到了形形色色的性情不一的购物之人。

我看到,来购物的顾客大都是拖儿带女一大帮。有的人怀里抱着、手里牵着、衣襟上还扯着。抱孩子的有女人,也有男人。有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目测还是月孩儿!在风雨里长养的萨摩亚儿童,没有谁是温室里的花朵!

我发现,萨摩亚人购物基本不讲价,也基本上不对货物挑三拣四。他们一般是问一下价钱,觉得物品好,又支付得起,就掏钱换物,满意地离去。有带着孩子来买鞋的人,大方地付了钱后,当场让光着脚的孩子穿上新鞋。当然,也有个别人会讲价,而且对物品极为挑剔。比如,一个男人进店买儿童领带。是傍晚时分,购物高峰已过。他把车子停在外面,进店看货架上的红红绿绿的领带。萨摩亚人很喜欢绿色,这一天,绿色领带卖的数量远远超过红色的。这男人反反复复地看那领带,似乎想从绿领带上看出塔拉来。他与店员用萨摩亚语交流,之后出店与抱着婴儿的女人商量,又进店查看另一处货架上悬挂的领带,又询问店员,又出店,之后,用刚从妻子那里拿来的二十塔拉买了两条绿色领带。C美眉发着烧,仍然热情地表示谢意,并祝他好运!我看着他满足的神态,想象着他给孩子戴领带时脸上会有的身为人父的骄傲,收起了鄙薄他挑三拣四行径的心。毕竟,在购物场所,我所看到的萨摩亚人,虽豪爽地一掷“千金”,但实际上,他们多数人是囊中羞涩的。这个父亲为孩子们购买衣物花掉了手头的钱,可能下个周只能天天吃面包果和芋头了吧?

我看到,萨摩亚人着装很随意,很休闲,也很率性。萨摩亚常年是夏季,大街上、工作场所,人们脚上大都穿着人字拖,大多数人穿裙子。在NUS,我亲眼目睹我的一个年轻同事赤着脚去上课!萨摩亚人穿的拖鞋一般是塑料的,裙子大都是化纤的。在萨摩亚,你很难从一个人的着装上看出他是大佬还是穷光蛋,是手中多金还是囊中羞涩,是政府要员还是普通民众。这一天,走在街上、进入商场的人,一如既往地随意穿搭着,自然而休闲。不过,也有人很率性。有一个怀抱婴儿的年轻男人引我发笑。他头戴一顶绿色的毛钱帽子。以前,我在百货店里看到货架上的毛钱,心里好生奇怪:萨摩亚一年到头都很热,买毛钱有何用?今天知道,有用啊,可以织帽子戴啊。可我总替这男人害热,担心他捂出白毛汗来。而那帽子的颜色着实让我偷着乐了大半天。来萨摩亚,得不断运用逆向思维看现象。在国内绝对犯禁的绿帽子,顶在萨摩亚男人的头上,招摇过市成一道风景,成为这满世界绿意的绝好色搭和标配!但我心里还是想,这男人,或许是在炫耀吧:看,老少爷们,我有一顶毛线帽子哎!你们有吗?下午五点多钟,有一个来店里买东西的男人,更让我坚定了这想法。这男人身着T恤马裤,却穿着白色半筒线袜子和翻毛黄绿色半高腰的靴子。亏他穿得出,在满世界人字拖的人群中,他这样穿,鹤立鸡群,个性倒是尽显个性了,但他不怕捂出脚气来?或许,人家就这么率性!也或许,人家就是在炫富:看看你们,谁有靴子!我有啊!我有钱啊!

(戴绿帽的男人和穿靴子的男人)

我发现,在熙来攮往的人群里,没有老人,一个也没有!平时,在萨摩亚的大街小巷里,基本上见不到老年人。萨摩亚人特别尊老敬老。萨摩亚的老人都被晚辈奉养在家里。萨摩亚老人对外部世界似乎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他们从不想也不去外面看看变化着的世界。或许,他们认为,不出去,我也知道那太平洋的海水是彩色的,瓦埃阿山的植被是绿色的,上帝给予的环境是自然的,萨摩亚的生活是可以自给自足的。他们安闲地住在家里,接受儿女们的探望,接受晚辈们的金钱与物品的供给,接受上帝安排给他们的老年人该享受的一切好处。从萨摩亚老人的生活起居现状里,我们其实是可以深思出很多值得借鉴的东西的。此处不做深究。

我发现,这一天,人群里极少有白种人和黄种人。我只见到一对白人中年男女和三个黄种人。另外,医院工作的同胞Y女士和T先生。本来嘛,“白色星期天”的熙熙攘攘、水泄不通,是年年如此岁岁不变的。不是特别需要,谁也不会在这一天来阿皮亚体会毒日头底下堵车的烦躁。当然,也有我这种想来“看热闹”的无聊之人,愿意来接受喧闹声响的“侵扰”,愿意来感受拥挤人群一掷千金挥洒节日快乐的似火般的人文文化豪情!

(抱着孩子购物的妇女)

这一天,我接待了一个买眼镜的父亲,感到很有意思。这人大约四十出头(当然,有时,萨摩亚人的年龄不能以相貌论定),有着萨摩亚人少见的不胖的身材。我见他试戴眼镜时,总挑那种卡通化样式的拿。我告诉他,眼镜五塔拉一副。他说,他要买六副,能否只收二十塔拉?恰巧C美眉经过,同意收他二十五塔拉。他很高兴地挑选,我给他当参谋。我问他,这是给孩子们买的礼物吗?他说,是的。我问他,你有六个孩子吗?他说,是的。我帮他装好眼镜,并祝他的孩子们过一个快乐幸福的“白色星期天”!他很高兴地跟我击掌告别(萨摩亚人表示祝贺、表示兴奋之意时,喜欢跟人击掌或击拳)。我来不及仔细想像他在一圈孩子中间拿出六副眼镜时的孩子们的兴奋之情和他的满足心态,因为人太多了,生意太繁忙了,但我还是快速想像了一下。

这一天,有个女人买lawalawa,C美眉的女儿的表现很有意思。这女人把挑好的一条lawalawa搭在左胳膊上,又去挑另一条。她连挑了五条,还意犹未尽。C美眉的女儿就用中文对刘老师和我说,这个女人把所有的lawalawa都买去了,我才高兴呢!这小女儿子又对着货摊上的lawalawa说:“你再挑一条,再挑一条,千万别客气,再挑,再挑!”我笑着提醒她:“说不定人家懂汉语呢!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事实证明,我是多虑了。对萨摩亚人而言,汉语太难了,不去中国,干嘛要费力学汉语呢?不过,从这女人不吝金钱地买lawalawa来看,或许她是爱美之人,一次就为自己买五条裙子;或许她有五个女儿或侄女、外甥女,买五条裙子送给她们当节日礼物;或许她有五个姐妹,买了裙子,每人送一条以还报她们对自己平时付出的好。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我为她高兴,也祝福她快乐。

这一天,最受欢迎的物品有:白色衬衣、白袜子、白色首饰和发饰,彩色儿童用的领带。我就几次被问到有没有白色发夹和白色头花。在国内,穿白色衬衣的,基本上是公务员;穿白色线袜子的,基本上是运动员或在运动中的运动达人;带白色首饰或发饰的,基本上是新娘;带白花的,那大都是丧主;带彩色领带的,则基本是在舞台上演戏的儿童。在萨摩亚,每个星期日都会用到白色衣物,“白色星期天”尤其要一身纯白。大人孩子们宛然一个个大天使、小天使。在彩色的萨摩亚,白色有着特殊的含义和特殊的用途,自然,白色物品就是节日最受欢迎的东西了。

购物高峰过后,我继续待在C美眉的店里。一直待到晚七点多。期间,仍有顾客不断出入店铺,买这买那的。或者,什么都不买,只是挨个货架看看,溜溜眼,饱饱眼福。大约八点,我回到家。萨摩亚“白色星期天”的序幕,拉上了。

(对萨摩亚人而言,这女童鞋价值不菲)

今天是萨摩亚的“白色星期天”。现在是上午九点三十九。外面,风在摇曳着面包果树和芒果树,鸟儿在飞往高处,乌云正在头顶聚攒,今天这一片区域已经下过两阵雨了。南面村子里正传来阵阵伴着琴声的和歌声。九点四十三,第三场雨来了。还不到雨季,这个周,老天已经在屡屡上演雨季才有的季候大戏了:天天下雨。而这雨,丝毫不会影响萨摩亚人庆祝儿童节的热情。今天,现在,萨摩亚大多数家庭的全体成员,都穿着白色的礼拜服,动身去教堂参加活动了。之后,他们会共进午餐。下午继续教堂里的活动。今天,在教堂里,孩子们是主角。每座教堂里都一定会洋溢着欢乐的气氛。萨摩亚儿童的聪明活泼性情和能歌善舞本领,在今天,会淋漓尽致地表现与发挥出来。他们会尽展“波利尼西亚”民族的优点。他们的行为预示的是这个太平洋国家的光明的未来。

今天,萨摩亚的家庭会有特殊的周日晚餐,食物的丰盛甚或会超过感恩节晚餐或圣诞节的假期餐。晚餐上会有传统食品如帕鲁萨米、烤塔罗、面包果和香蕉、牛肉、猪肉、鱼等,会有几乎所有萨摩亚人都喜欢喝的“可乐”类饮料。这一晚,男人们虽然不能喝他们爱喝的Vailima或Taula(萨摩亚啤酒,萨摩亚人星期天不允许喝酒),但他们会为和睦融洽的家庭氛围陶醉,为真挚纯洁的亲属温情陶醉——醉倒在法雷里。

在萨摩亚,今晚,孩子们可以先上桌吃饭,体会被家长们伺候的“一年一日”的小皇帝般的感觉。在萨摩亚传统里,一般都是家长和其他成人先进餐,孩子们在一边伺候着,家长们吃完了,才轮到孩子们吃。这一习俗,到今天仍然在一些家庭中保留和沿袭着,因为萨摩亚的家庭中有以年龄来划分等级的现象。所有的年长者都可以管教年幼者,管教的方式是多样化的——打,是其中之一。这一天,萨摩亚的孩子还可以得到父母的礼物。而在国内,大多数孩子不仅餐餐饭都当皇帝,其他时候也都是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爸爸妈妈眼中的“阿哥”和“格格”的。既然是“阿哥”和“格格”,那就几乎天天都有“礼物”了。

在全世界,大概只有东萨摩亚(美属)和西萨摩亚这两个区域将今天定为“白色星期天”吧?今天,萨摩亚几乎举国庆祝!侨寓萨摩亚的我,衷心祝愿萨摩亚的儿童Happy!Happy!Happy!祝愿萨摩亚的儿童年年美今日,岁岁乐今朝!祝愿萨摩亚的儿童能够天天都过儿童节!

(即使不买东西,也得过过逛店的瘾。世间女人,大都如此。无论老少,无论美丑)

昨晚,Q老师发朋友圈,说他的两个宝贝女儿强烈要求爸爸妈妈“入乡随俗”,带她们去阿皮亚最好的饭店,吃大餐庆祝儿童节!于是,Q老师夫妻二人带女儿去吃大餐。朋友圈里的朋友纷纷留言,坚决支持孩子们!

刚才,看到Q老师约“战友们”今天下午去爬瓦埃阿山,以庆祝萨摩亚的儿童节,几个爬山“老司机”纷纷响应。这些“老儿童”要向萨摩亚人学习,凡事讲究仪式感,要以实际行动为萨摩亚的“白色星期天”喝彩!不过,Justnow,Q老师又宣布,家里来了很多小朋友,下午爬山与否,不能确定,因为不确定的因素很多。希望教统计学的博士,能统计一下,到底有几种不确定因素!不过,“白色星期天”的今天,几乎所有萨摩亚人都会快乐地度过,这是确定无疑的!

(萨摩亚“白色星期天”早上的云)

隋清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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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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