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不是要拥有什么,理想国是我们本该拥有什么。
我所想象的人类学,不是人类学者到一个称之为田野的地方,观察他者的文化、习俗或者是全部,而后在主位或者客位将其赋予能被理解的意义。田野与民族志不是人类学最终的目的,浸染在文化之中的人才是,民族志只是经由田野将其指示出来。比起书写民族志事无巨细的普理查德,我更喜欢列维-斯特劳斯的蜻蜓点水,私认为两者民族志最大的差别在于“可观察的不同”与“不可观察的相同”。在这个人类学研究主体被不断压缩以至于成为一个“拾破烂”的学科的今天,我更倾向于人类学——作为一门研究人与人之产物制约关系的学科——能够将焦点目光从“形”与“物”中抽离出来,照耀更多有关“人”的部分。列维-斯特劳斯说结构主义是为了唯物思想做辩护,那么我希望我所做的人类学研究尊重传统、也尊重选择;
转载请注明:http://www.meixizq.com/smyfz/50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