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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世界卫生组织驻国代表萨摩亚纪行6

来源:萨摩亚 时间:2017/9/2

萨摩亚人口大约17万,12万人居住在乌勃鲁,5万居住在萨瓦伊。在首都阿皮亚居住着约5万人。萨摩亚人大多数是波利尼西亚人,在新西兰、澳大利亚和美国(特别是夏威夷)有超过10万萨摩亚人,其中很多人都是出生在萨摩亚之外的国家,而且每年都有大量萨摩亚移民不断进入这3个国家。

在太平洋地区有3个主要的种族:波利尼西亚人、密克罗尼西亚人和麦罗尼西亚人。他们在肤色、外形、身材方面都有所不同。受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的人种理论的影响,很多学者都相信波利尼西亚人主要来自高加索人种;密克尼西亚人主要来自蒙古人种;而麦罗尼西亚人主要来自黑色人种。可是后来的生物学和人类学研究表明,虽然太平洋地区这3个主要种族有着很多不同的遗传特性,但因为多少世纪的长期往来,通婚,遗传特性又有着很多重叠,有时很难区别人们究竟来自哪个种族。在太平洋地区,3个种族有个大致的分布。以波利尼西亚人为主的国家和地区包括:萨摩亚、美属萨摩亚、汤加王国、纽埃、库克群岛、图瓦卢、托克劳和法属波利尼西亚;以密克罗尼西亚人为主的国家和地区包括:密克罗尼西亚、帕劳,马绍尔群岛等;以美拉尼西亚人为主的国家和地区包括:所罗门群岛、瓦努阿图、巴布亚新几内亚、,新喀里多尼亚和斐济。

图1萨摩亚的姑娘和小伙

过去多年来,有着多种关于波利尼西亚人起源的学说。著名的新西兰毛利人类学家泰·阮基·赫罗阿(TeRangiHiroa)在他年出版的名著《日出地的北欧海(VikingsoftheSunrise)中提出:波利尼西亚人是北印度雅利安人的后代。比较主流的学说认为,东南亚是波利尼西亚人的故乡。波利尼西亚人的祖先可能来自印度迁移至东南亚并与从中国南迁的人群通婚。波利尼西亚人应该是高加索人种或印度白人与蒙古人种或中国黄种人的混合人种。他们居住在沿海一带,以海为生。

大约公元前5万年前,他们离开亚洲大陆向东南迁移。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迁移,或者是因为逃避战火,或许是听从大海的召唤,想去探求地平线之后的新世界和新生活。他们进入马来半岛、印度尼西亚、巴布亚新几内亚,然后进入南太平洋。大约公元前年或更早,来自萨摩亚和汤加的玻利尼西亚的航海者发现并定居于库克群岛、马科萨斯群岛(属法属波利尼西亚)。大约于公元年左右,来自马科萨斯群岛的航海者们发现并定居于复活节岛。公元年,从库克群岛和马科萨斯群岛来的航海者发现并定居于夏威夷。大约在公元1年左右,从库克群岛及社会岛的航海者到达定居于新西兰的阿奥替阿欧阿(Aotearoa)。波利尼西亚是“很多小岛”的意思,波利尼西亚人散布在太平洋中部、东南和南部。新西兰的毛利人是波利尼西亚人的一个大分支。

这是一个由美国夏威夷、智利的复活节岛和新西兰形成的三角区,夏威夷位于三角之北,复活节岛位于东南,而新西兰位于西南。在这个三角区内大约有多个岛屿。这个著名的“波利尼西亚三角”就是波利尼西亚人的家园,是他们世代生存繁衍发展的空间。萨摩亚被称为“波利尼西亚的中心”。在这些岛国中,语言是相通的,生活习惯、风俗传统都大致相同

图2“波利尼西亚三角”

在新加里多尼亚一个名为“拉皮它”的地方,历史学家进行了第一次关于太平洋地区古代陶器文化的科学研究。这个陶器文化分布于南太平洋的许多地方,这类文化被特定为“拉皮它文化”。它从实物考古的角度提供了证据。拉皮它文化是一个极具流动性的海洋探索和殖民民族的纪录。这个民族在公元前年左右迅速扩张到了现在的波利尼西亚。现在的波利尼西亚人可以肯定是他们的直接后裔。拉皮它文化研究证明,他们是在有史记载之前就生活和旅行于广阔的太平洋之上,他们是航海者,是探索者,也从事贸易。他们生活在麦罗尼西亚、斐济、汤加和萨摩亚的小岛上,他们的食物来自于大海,他们也将猪、鸡、狗、鼠、木薯、面包果、香蕉引入太平洋地区。人们不知道究竟是汤加还是萨摩亚成为第一个拉皮它人安居的地方,但是萨摩亚被称为“独特的波利尼西亚文化的摇篮”

在波利尼西亚的多种起源说中,还有另外一个有影响的学说来自瑞典人类学家塔尔·黑牙多尔(ThorHeyedahl)。年,他和5个同伴驾驶名为“康提凯”(Kon-Tiki)木筏进行了一次举世闻名的航行,从南美洲的太平洋海岸到达大溪地,以证明波利尼西亚人来自南美洲的印第安人。他认为波利尼西亚人与南美洲印第安人的体形特别近似,而居住于东部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人也模仿南美印第安人文化中的石雕和艺术设计。来源于南美的甜薯和烟草遍布南太平洋。他在年出版的《在太平洋居住的美洲印第安人》(AmericanIndiansinthePacific:ThetheorybehindtheKon-TikiExpedition)中声称,波利尼西亚人来自南美和美国西北海岸的印第安人。塔尔·黑牙多尔的学说并没有获得主流人类学家的赞同,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美洲印第安人到达过中部太平洋或波利尼西亚人远航至南美洲。

夏威夷的著名草裙舞和距千里之外的库克群岛、法属波利尼西亚、大溪地的草裙舞几乎是一样的。夏威夷的草裙舞非常闻名,是当地旅游的经典节目。好莱坞影片中的美国男士们常常流连忘返于夏威夷美丽丰满、热情奔放、跳着草裙舞的波利尼西亚姑娘中。看着姑娘们丰满的身段、飘动的绿叶短裙、黑色的长发和古铜色闪闪发光的皮肤时,很少人会联想到千里之外、位居于大约万平方海里范围内的波利尼西亚的同族。

图3法属波里尼西亚草裙舞

我数次去过这个美国的第五十个州,但近年来才知道,在夏威夷定居的波利尼西亚人比欧洲人到达此地要早数百年。这些早期勇敢的航海者使用自制的双体独木舟,携带足够维持数日的水和食品,包括椰子、木薯、香蕉,凭借他们对天空的记忆,对海流的观察,对迁移鸟类和海洋生物的了解以确定他们的方向。人们确信这些航海者来自大溪地和太平洋其他的地方,经由马科萨斯群岛最终到达夏威夷。民间的古老传说中的英雄是夏威夷的“洛阿”,他是波利尼西亚的头人,他经过漫长的航行到达夏威夷,他用自己的名字命名这个地方,并在此休整了很长时间后,满载蔬菜和鱼返回他的家园,随后带着妻子和孩子重返夏威夷。他是夏威夷人的祖先

当我0年初次到库克群岛旅行时,呈现在我眼前的草裙舞似曾相识,让人惊艳。那时正值库克群岛的舞蹈和歌唱大赛。在能容纳0人的国家大会堂内座无虚席,库克群岛包括散落在连绵多千米的大洋中的多个岛屿。除了部分岛屿无人居住外,大多数岛屿都派出自己的团队来参赛。隆重的赛事连续进行了数天。库克群岛的波利尼西亚姑娘有着漂亮的欧亚混血的脸孔,身材优美,映衬着古铜色的皮肤,美不胜收,独树一帜的是,将半个经过仔细打磨上油的椰子壳扣在胸部,这是库克群岛草裙舞(图4)的独特标志。

图4库克群岛草裙舞

在一场草裙舞比赛结束时,姑娘们邀请观众上台共舞,我被库克群岛卫生部的朋友推上了舞台,介绍给一位身材娇好、有着长长黑发的漂亮的库克群岛女孩,她叫克里斯蒂娜。她带着我跳草裙舞,在优美的音乐中如此接近地欣赏她古铜色的皮肤,欧亚混血美女一双热情的眼睛,以及近距离感受到一对油亮的半圆形椰壳在眼前晃动,让我头晕目眩。几分钟后舞蹈结束,我向克里斯蒂娜道谢,她微笑着牵着我的手在我脸上轻轻一吻作别,让人难忘。

法属波利尼西亚的大溪地,是世界的著名旅游胜地,这里的草裙舞更显法式的浪漫和作为法国海外领地的富裕之乡的奢华,但它的草裙舞的格调与其他波利尼西亚岛国如出一辙

复活节岛位于波利尼西亚三角伸向东南方的底角,位于智利以西千米,大溪地以东0千米的太平洋中,面积平方千米。四面是浩瀚无际的大洋。它是由荷兰人迈克布·罗克文于年复活节星期日发现的,故得此名。这里有闻名于世的复活节岛神秘的巨石像,总数约多尊,遍布于这个荒凉、人口稀少的小岛。石像为半身,多数整齐排列在高起的石台上。矮的有1.8~2米高,高的有18米。大多数在7~10米。重量在20~90吨,最重的有多吨。石像长脸长耳,双目深凹,轮廓分明,表情深沉严肃,或显悲伤和忧愁。他们向远方眺望、沉思,或者是在等待与期盼,是天外的同伴还是万里之外的故园?我在孩提时代就听说过这些神秘石像的故事,受长辈和老师启发,孩子们总会想象这些石像是由天外来客制造并留在那里的,因为他们那么笨重和巨大,非人类的力量可以造就。

虽然没有明确考古和人类学研究结论,可是我们仍然可以根据现有研究相信,制造这些巨石像的人是波利尼西亚人的一个分支。他们远渡重洋到达这里,他们的子孙后代如今仍然生活在这里。这个岛屿自从年起由智利进行管辖。波利尼西亚人尽管历史如此悠久,却没有明确的文字历史记载,但是这些巨型石像证实了他们勇敢、无畏,他们非凡的智慧和能力。在这远离大陆的永恒和苍凉的海洋文明中,人们可以将想象引入天空的无限深处

新西兰是波利尼西亚三角的西北底角,毛利人是波利尼西亚人的一个著名分支。新西兰是波利尼西亚人集聚最多的国家。在中国人的一般印象中,都知道毛利人是新西兰土著。男人脸上有着刺青,人们相互见面有一种奇特的问候方式,就是用鼻尖互触。每当有国宾访问新西兰,毛利人的土著风情舞蹈常常是不可少的。

新西兰第一批居民是大约13世纪由波利尼西亚航海而来。据说主要来自社会岛的阿伊阿提亚(Raiatea)和库克群岛的阿罗汤加(Rarotonga)。阿伊阿提亚可能就是存在他们神话传说中而在现代地理中早已遗失的故乡哈瓦伊奇(Hawaiki)。他们乘着巨大的双体船,经过漫长的航程,最后到达新西兰阿奥替阿洛阿(Aotearoa)。这是毛利人的最早家园。在新西兰的马克图(Maketu)这个地方,巨大的尖形纪念碑标明这里是从哈瓦伊奇飘洋过海,名为阿罗瓦(Arowa)双体船登陆的地方。阿奥提阿罗阿是由传说中的玻利尼西亚探险者库派在公元年所发现的。库派来自传奇的哈瓦伊奇,他乘坐的两支双体木舟,分别称为“玛塔火鲁阿”和“塔书瑞·轮奇”。到达新西兰时,他的妻子看见大片白云而高喊“赫,阿奥!赫,阿澳”,意思是“明亮的云彩”,因而这地方被称为“带有长长白云的地方”。库派和他的同伙在新西兰南岛和北岛周游。在南岛,他们发现了绿宝石和捕猎鸵鸟,这些故事世代流传。在14世纪哈瓦伊奇暴发战争时,受影响的波利尼西亚人追寻他们的祖先库派的足迹向南漂流也来到了新西兰。

图5新西兰的马克图巨大的尖形纪念碑

当我在库克群岛访问时,一位朋友告诉我,在库克群岛的阿罗汤加岛上,从库克群岛向新西兰大迁移的出发地是一处当地的旅游名胜。一天下午开完会,我自己驾车专门去到这个叫“阿瓦纳”的小港湾。那里没有任何现代化的码头和港口的模样,海岸边遍布碎石,凌乱的沙滩上长着大片荒草。在海边一小片稀疏的椰子林中,停放着一艘巨大的双体船(图6),船身漆成土红色,两个高耸的桅杆被多条绳索固定于双体船的两侧。两侧船体有带围栏的船铉。这一定是当时双体船的复制品,虽然双体船的形状大小大体应和古代相似,但没有经历过百年沧桑的痕迹。经过年风吹雨打,原来的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仍然昂首停泊在这海滩之上。

图6大迁移出发地阿瓦纳的双体船

我沿着双体船周围仔细查看,试图找出更多历史依据。在我脑海中虚构出那个遥远的故事。大约公元年,一共14支双体木组成的船队从这里出发。或许那是一个阴沉、布满乌云的早上,当地的波利尼西亚人扶老携幼登上了这些大木舟。远处海涛的巨响夹杂着孩子的啼哭声,以及族中的头人向大家凄厉的呼喊声“:我们必须走,否则无法生存下去,祈求祖先库派给予指引,让我们勇敢地出发吧!”是什么的原因促使他们背井离乡,不断重复着祖先们远涉重洋的壮举已无从而知。或许是战争,或许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岛屿已人满为患?新西兰一位画家有一幅令人震撼的油画,极像法国画家吉里克的《梅度萨之筏》,描绘了经过漫长的漂泊、九死一生的双体船在汹涌的波涛中,突然发现新西兰大陆的情况,这个祖先库派曾经到达过的地方。当瞭望的水手用手指向远方的陆地高声呼喊“陆地!陆地”时,这个喜讯是多么令人振奋和高兴啊!船上许多人已死去,活下的人也都奄奄一息。海浪仍然咆哮着,天空乌云翻滚,双体船用竹篾做成的风帆已破碎,千疮百孔。但是,前面是生的希望,是在梦中神往的和垂死的人最后呜咽声中的神圣之所在。最后,有七艘船完成了航行,到达了新西兰。他们成为新西兰毛利人最早的祖先。现今的毛利人部落还在用这些双体木舟的名字来命名,如“塔伊努伊”(Tainui)“泰阿诺瓦”(TeArawa)等等。

图7极似法国画家吉里克的《梅度萨之筏》的新西兰油画

在数百年之中,波利尼西亚的航海者们在新西兰海岸线不同地方登陆,定居下来,并宣称自己是这块土地的主人,然后逐渐向内地扩张。这个国家被分割成一块块领土。土地主人们都可以追溯到起初到达的双体船中的远航者。这种土地的划分相当稳定和持久。随着人口增加,部落战争充斥毛利人的历史,“女人和土地是男人为之而战”的永恒主题。我找到大迁移的出发地附近一块黑色巨石纪念碑(图8),一块锈迹斑斑的金属牌注明这就是那次大迁移的始发地。巨石后边有个圆形的高出地面半米的用碎石筑成的圆坛,上面有大小不同的14块石头在其中直立,这是14艘双体船的纪念碑。这段大迁移的历史,其间的故事,家庭的悲欢离合,部落的过去,未来和生死都已淹没在这历史的长河中。

图8迁移出发地的纪念碑

从库克船长时期开始,几百年来学术界一直都在争论,波利尼西亚人是偶然到达夏威夷并定居在这块土地上的,还是他们将夏威夷作为一个目标而航行至此呢?太平洋航海学会从20多年前就开始试验用当时的木船和航海技术,以确定能否足以将夏威夷设定为目标进行远洋航行。在年和年间,他们用34天时间成功由夏威夷航行至法属波利尼西亚的大溪地。在2海里(1海里=1.千米)的距离里,没有用任何导航仪器。年,以发现夏威夷的波利尼西亚人“夏威夷罗瓦”命名的双体木舟的航海试验完成,由夏威夷驶向马科萨斯群岛,经大溪地返回夏威夷。双体木舟是完全按当时的技术条件、原材料仿制的,它可能比当时欧洲探险者使用航船的携带能力小,但速度要快2~3倍。年最有挑战性的航海也完成了,模拟同样的古代航海航行,成功到达了复活节岛。

在17世纪,这种双体木舟已让最有技术的欧洲造船者为之震惊。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决非易事,充满了倾覆和被淹没的危险。双体木舟可能会被劲风撕裂,桅杆折断,被看不见的暗礁和岩石撞得粉碎。在远航的木舟上可能只有茅草和树叶搭成小篷遮风避雨和躲避暴晒。尤其在暴风雨的黑夜,即使是航行在亚热带也会极为寒冷。在漫长的航途中,一旦没有了雨水或捕不到鱼,随之而来的饥渴会使人毙命。远航不仅是体力,更是精神的挑战。在大洋上航行,需要广泛的海洋和天空的知识。库克船长曾经描述道,波利尼西亚的航海者们根据星星的升降指引方向。当时的航海者没有指南针,但他们把苍穹分为16部分,记录太阳升降的点和轨迹,如果是阴天或漆黑而看不到星星的夜晚将更为困难。但这些波利尼西亚的航海大师们常常能像大多数当时发达国家的航行专家们一样相当精确地抵达他们的目的地。这些航海者们常采用这样一种方法:他们记住所到达目的地的方向和距离。他们可以在看到一个海岛之前就确定其方位,他们观察那些在陆地居住而在海上捕食的鸟类,确定它们早上飞来,晚上回归的方向。他们甚至观察云彩在陆地上空堆积和陆地植被上的浮动的状况,海浪在云间的反射等。早期的波利尼西亚人跨过浩瀚的太平洋,直至南极圈的冰洋之上,带回了无数他们所经历的传奇故事和见闻。

传说中最有名的波利尼西亚水手和英雄是玛乌依(Maui)。玛乌依因早产被母亲遗弃在大海之中,萨摩亚的海神用海浪把其送回海岸。玛乌依被一个老人收养。其后他遇见了生母,母亲非常喜欢这个孩子,整天将他放在肩上。玛乌依成了萨摩亚众所周知的称为骑在“Taranga肩上的男孩”。他长大后成了英勇无比的猛士,他战胜了传说中的巨人,为萨摩亚人获得了火种,使萨摩亚人从此可以吃上烤熟了的食品。在汤加王国的传说中,该王国最大的岛“汤加塔普”(Tongatapu)就是玛乌依在钓鱼时从海中拖出来的。新西兰北岛和夏威夷也都是他从海中钓出,固定在现在的位置。他驾着木舟驶到了大海和天空的连接处,用沉重的船桨将天空向上挑开而继续航行。他是波利尼西亚人中第一个见到冰山、海豹、白熊和其他神奇事物的人,也是第一位登陆新西兰的波利尼西亚人。在毛利人的传说中,是他将新西兰的北岛和南岛劈开后向前行驶。因而毛利人将新西兰的北岛叫作“玛乌依的鱼”,南岛叫作“玛乌依的木舟”。

现今最能体现萨摩亚的航海技巧、在海上的勇敢和顽强协作精神的,是长舟竞赛(fautasirace)。长舟竞赛是萨摩亚举国庆祝的盛事,每年6月的国庆节、9月的国际旅游节(teuilafestival)都有大赛。据称是萨摩亚版本的美洲杯大赛。我和丽昆去观看过两次。

图9萨摩亚长舟竞赛前的演练

这种长舟不知诞生于何年。据说早先用于海上的交通,以后逐演变成为专业竞赛之用。长舟约30米长,可坐46位划手,两人一排各执长桨,船头坐一位鼓手,用响亮的鼓点指挥和协调46位划手的速度和节奏,船尾一位舵手,把握长舟行进的方向。现代纤维玻璃钢制作的长舟价值在3万美元以上,当地用传统方法制作的木舟要0多美元,但前者寿命可达10~15年,后者只能用1~2年。很多萨摩亚村庄负担不起玻璃钢制作的新船。这种玻璃钢船的速度较快,很多人担心传统的老船会被淘汰,因此有人建议将来应将两种长舟分开来竞赛。划手们都是高大健壮、肌肉发达的萨摩亚小伙子。他们听从命令,行动一致,极有纪律。通常在赛前集训1~2周。他们的单位和雇主们都很乐意给付薪假期让他们去参加集训。据说从前常常要集训3个月,而且是完全封闭,不能回家。

图10萨摩亚长舟竞赛

参赛队来自萨摩亚各地、美属萨摩亚,甚至汤加王国。划手身着同一颜色的服装、帽子或头巾,持相同颜色的长桨。各队出发于距萨摩亚首都阿皮亚约半小时赛程的海滨。大多数观众集聚于阿皮亚湾的海堤上,海边大道上到处都是观赛的人们。人们熙熙攘攘,喜气洋洋。当最前面的长舟进入人们的视野时,群情激昂,欢声雷动,各色长舟飞快前进,鼓声隆隆,水花飞溅。当长舟快到达目的地时,我惊奇地发现获得第一名的长舟舵手竟是一位年轻的萨摩亚姑娘。她身着黄色的传统式连衣裙,稳稳把握船舵,并不断向人们挥手致意。划手们也在鼓点的指挥下,将长桨指向蓝天,宣示胜利。

图11波利尼西亚双体木舟

多少世纪以来,波利尼西亚人使用这种古老的双体木舟(图11)航行于万顷碧波之上。在早期,为了制作这种木舟,他们选择和砍伐大小适当且结实的树木,用石斧和火烧以掏空树干,造出船体,用珊瑚和干的鳐鱼皮打磨船体。通常双体木舟一侧船体大约只有另一侧船体的1/3。他们把两个船体捆绑固定在一起,再在装上桅杆和三角形的篾帆。双体木舟的性能和形状不断得到改进,成为远洋探险、迁徙移民、交通运输、渔业生产、家庭生活的不可替代的重要工具,以致后来发展为战船。在波利尼西亚万平方海里(1平方海里=3.43平方千米)的辽阔海洋上,曾几何时,波利尼西亚探险者在海浪中追星逐月、忍饥耐寒,立志要看看海的尽头、世界的终点,发现太阳的故乡、月亮的家园;曾几何时,在乌云密布、惊涛骇浪的黑夜中,为寻找新生活、新希望、新天地和生活空间的波利尼西亚海洋移民们,在海上漂流中漫长地期盼等待;曾经何时,旌旗飘扬,鼓角连天,南太平洋强盛一时的汤加海上帝国纵横的千艘战船扬帆出海。波利尼西亚人是比哥伦布、库克船长等西方著名航海者更古老、更聪明、更勇敢的航海者。这个千百年来以海为伴、以海为生的民族,视大海为母亲,大海是他们生命的源泉和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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