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叛逆,是一种随年龄必然而来的人生阶段,还是在特定社会条件下的无意识行为,这一问题在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上广受争论。这一问题的答案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这关乎我们应该如何应对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如果青春期的叛逆是随年龄必然而来的人生阶段,是一个特殊时期,那我们只能忍受青春期的所有光怪陆离。但如果青春期的叛逆有更深刻的社会成因,那青春年的叛逆则是可以避免和矫正。
玛格丽特·米德是第一位从人类学角度向大家证明,青春期的叛逆并非是成长的特殊阶段,它有着更加深刻的社会成因。
一、霍尔说:青春期少男少女的所有躁动都是因为他们正处于青春期
▲斯坦利·霍尔GranvilleStanleyHall.02.01-.04.24,美国心理学家、教育家,美国第一位心理学哲学博士,是美国心理学会的创立者,将精神分析引入到新大陆的第一人,也是冯特的第一个美国弟子。
近百年来,父母和教师已不再将孩子们的儿童期和青春期视为理所当然的了。心理学认为,通过了解孩子们的成长方式、他们所经历的基本阶段,以及成人世界对两个月的婴儿或两岁的孩子所可能寄予的一般期望,我们能够获得青春期的大部分知识。而那些大声呵斥的教会人士、喟然长叹的保守的社学哲学家们,以及各种青少年机构和社会团体,都竭力呼吁:必须采取某些措施以应付这一科学上谓之为“青春期”的特殊阶段。年轻的一代完全偏离了以往的标准和理想,摆脱了有关的家庭标准或群体的宗教价值观的约束,此情此景使小心翼翼的反对派们惊恐万状。激进的鼓动家们则趁势在孤立无助的年轻人中摇唇鼓舌,而我们中间的那些最缺乏思想的人却因此困惑不安。
美国文明,因为它是由许多民族的移民创造的,包含了各种相互对立的行为准则,有着数百个宗教派别,经济状况动荡不定,所以,美国青年骚动不安的状况比生活于古老、平和的欧洲文明中的青年更为明显。美国的现状向心理学家、教育学家、社会哲学家提出了严峻的挑战,要求他们对成长中的年轻一代的困窘能够作出令人满意的解释。今天,大战后的德国,年轻一代在成长中所遭遇的顺应不良比美国更为严重,大批有关青春期的理论书籍潮水般地充斥着各家书店;与此相应,美国的心理学家也处心积虑试图对年轻一代的焦躁不安作出解释。这种努力的结果是写出了诸如斯坦利·霍尔关于“青春期”的一些论著。霍尔将年轻人的冲突和危机的原因归咎于他们所经过的这一特殊阶段。他将青春期描述为理想主义萌生、对权威的反叛与日俱增的时期,在这一时期年轻人所遭遇的困难和内心的冲突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二、玛格丽特·米德的假设:青春期的所有症状,本质是社会问题
▲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Mead,年12月16日-年11月15日),美国人类学家,美国现代人类学成形过程中,最重要的学者之一。年逝世后随即获授总统自由勋章。
这种观点尽管为严谨的实证科学家们所不屑,但却到处流行,影响着我们的教育方针,使父母们茫然无措。正如孩子刚长第一颗牙时,做父母的必须强打精神密切注意婴儿的啼哭。现在她必须先稳住自己,以自己可能并不喜欢的沉着和耐心去对付这“尴尬的年代”在孩子身上出现的骚动现象。如果孩子们没有什么可责备的地方,那么除了让当教师的尽量忍耐以外别无他策。理论家们继续观察着美国青少年的行为,每年都会为其假设提供新的佐证,而学校和青少年机构的记录中也生动地记载、描述了年轻人所遇到的困窘。
但是,与此同时,人们正开拓着另一条研究人的发展的道路,这就是人类学家的方法,人类学家研究在最为广阔的社会环境中生活的人类。人类学家根据原始人类的习惯研究他们继续发展着的体质,并因此而逐渐认识到每一个人所由以出生、成长的社会环境在他的个人生活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以往我们习惯上认为属于我们人性中固定成分的行为的诸多层面,现在一个接一个地被发现只是人类文明的一种可能的结果。一国居民所有的行为,另一国居民可能并不具有,而这是和种族的差异无关的。人类学家了解到即使像爱慕、恐惧和愤怒这类人类的基本情绪,也不能归咎于种族遗传或所谓共同的人性,它们在不同的社会条件下具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人类学家就是这样从对其他文明中的成人行为的观察出发,获得了许多和行为主义者对幼儿行为的描述相似的结论。对于这些幼儿来说,他们具有充分可塑性的人性尚未受到人类文明的塑造。怀着对人类本性的关切这样一种态度,人类学家密切白癜风外用白凤丸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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